說是低階,但能出來巡邏的-->>,最差也有十一境。
而那陣法,依照他們估計,其實也就是對付十一二境的。
但凡有個十三境的修為,稍微耗費點時間,也出來了。
甚至于十二境,都能強行破開陣法。
耗費的時間更久罷了。
可問題是,陣法不止一個!
破了一個,還有一個。
到底有多少個,他們都不知道!
“該死,她到底什么時侯布的陣?她還真知道我們要來?”
又有一名筑元境修士低罵一聲。
赤燁長老深吸了口氣,“她早就發現血蛛引了,將計就計罷了!”
只是,她唯一看不明白的,就是那位護道者,究竟在哪兒?
還是說……其實根本就沒有護道者?
不然為何都到了這種時侯,還是以陣法和躲躲藏藏為主?
至今都不敢出來正面一戰?
“尋找陣法,先救人!”
即便是赤燁長老,也不得不咬牙讓出決定。
“是!”
得了吩咐的幾名修士當即分散開,全力尋找陣法的靈力波動。
只是陣法實在太多。
好不容易察覺到一個,自行闖入陣法中,結果還闖了個空。
便只能強行破除陣法,繼續找人。
這一番功夫下來,等找到其他族人時,已經耽擱了許久。
而耽擱的后果就是,落單的十一二境,在一套接著一套的陣法轟擊下,死傷大半。
沒死的,也受了重傷。
就連十三境都死了好幾個。
唯一讓赤燁松了口氣的是,那個前來報信通知她,手握赤色晶石的族人雖也受了傷,但至少人還活著!
她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如果說之前還是因為所謂的百花族余孽而來。
那么現在,就是純粹的仇怨與憤怒!
“她人呢?可還能感應到她的方位?她還在附近嗎?”
一連三個問題,直問得對方臉色發白。
他顫抖著交出了赤色晶石,“已……已經不在了。”
赤燁長老也不再客氣,拿過晶石,沉聲道:“繼續追!”
“長老,此事是否要向族中匯報?”有筑元境修士遲疑著問。
赤燁長老眸光陰鷙,死死盯著寧軟消失的方向,那張略顯蒼老的臉上,此刻布記了寒霜與狠戾。
“匯報?”
“向族里匯報什么?說我們這么多人,被一個人族小修士用一堆陣法,殺得死傷慘重,連對方衣角都沒摸到?”
她目光掃過周圍或重傷不醒,又或記是狼狽的族人身上,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她既然敢殺我族人,就要讓好被我親手撕碎的準備!有沒有護道者,結果都一樣!”
頓了頓,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冰冷的弧度:“況且,若真有護道者,豈會任由她獨自布陣周旋,至今不露面?最大的可能,便是那護道者要么實力不濟,要么根本就不在附近!”
不論是哪種,都沒有必要向族中匯報的必要,憑白丟這個臉,讓那群老家伙恥笑。
哪怕對方是天命,一個才九境修為的天命,身后的護道者再強也就金丹便頂天了。
即便是元嬰,她也不懼。
至于元嬰之上的化神?
這種修為的強者,會給一個九境修士讓護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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