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

司擎堯感到很疑惑。

如果是的話，那就難怪會有這么高的水平了。

可如果她真的就是蘇染，那為什么不把罵她自己的也抹掉呢？

司擎堯哪里知道，蘇染是故意的。

她很清楚，自己這一出手，肯定會引起司擎堯的懷疑。

所以她故意留了自己繼續在網上挨罵，這樣就顯得她和出手的黑客沒關系。

她這一招很聰明，司擎堯確實是被迷惑了。

原本還很篤定她們就是一個人，現在反倒是又動搖了。

他皺了皺眉，去給蘇染打電話：“在哪？”

蘇染：“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司擎堯：“自己開車？”

“對呀。”

蘇染的笑聲很輕快：“開著你送我的小粉車，不愧是限量版豪車，路上誰看到都要躲一躲，生怕蹭了它。”

她這話聽上去，就像是還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如果她知道，因為這輛車，她已經在網上被罵成騷狐貍、現代潘金蓮……那她怎么也會避諱一下的吧？

怎么還會大刺刺的開著它在路上跑？

這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司擎堯凜了凜眉，問：“你沒看熱搜？”

“啊？什么熱搜？”

聽起來好無辜，司擎堯還真就分辨不出來，到底是真是假。

他沉默了幾秒，說：“沒什么，就是一些無聊的八卦。”

“唔。”

蘇染笑了聲：“八卦本就是供人消遣的，不過上次我們的八卦，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雖然罵他們的人不少，但他們也因此有了cp粉，還有了專屬名稱：燃情。

蘇染覺得很有意思，一有時間就會跑到“燃情”超話里去瞅一眼。

每次看到粉絲們真情實感的支持她和司擎堯，她就覺得很感動。

如此純粹熱烈的情感、如此無條件被愛著的感覺，太寶貴了。

難怪有那么多的人想當明星！

不過對蘇染來說，出名實在是太麻煩了。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司擎堯：“怎么了？”

“哦，就是想到了蘇菲，她又跑我辦公室去鬧了一場，有很多人都拍了視頻，我怕又傳到網上去，惹出像上次一樣的熱……額，你剛才說的熱搜，不會就是這個吧？”

“……恩。”

“都說什么了？”

“沒什么。”

“不行，我得看看。”

“別胡鬧，開車不能看手機。”

“哦，也是，那我等到了家再看吧！”

看？

司擎堯一點都不想讓她看到網上那些罵她的字眼！

所以他一掛電話就開始操作。

一分鐘都沒到，那些罵蘇染的臟話，就全都消失了，干凈的就像是它們從來就沒出現過一樣。

他還順便往網上丟了不少爬蟲，只要一出現罵蘇染的字眼，它們就會自動去清除。

這是司擎堯對蘇染的保護。

誰也別想再罵她一句！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蘇染在網上，只會留下正面形象。

……

可憐蘇菲，什么都不知道，還在一個勁的砸錢雇水軍。

百萬，千萬。

一千萬，兩千萬……

最后活活砸進去五千萬，愣是沒看到一丁點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