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應笙也不傻。

他早料準了卓昊巖靠不住。

所以當初叮囑之后，還讓人實時監視著他。

一來是為了防止卓傲搖擺不定，生出叛變之心。

二來也是想完全控制住兩人，將計劃推得再快一些。

“既然走漏了風聲，那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靜觀其變就好。”

他端著紅酒站在落地窗前，語氣很是平靜。

和他一同長大的姚科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忍不住多問一句：

“蕭墨衡那邊已經知道了，會不會對我們采取制裁？”

說到底，以蔣家目前的資源情況來看，財富不缺，但真要比起在市場里的影響力。

和蕭氏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也是他上位之后，迫切地四處尋找合作對象的根本原因！

只有壯大了蔣家的勢力，贏得最多合作者的支持，才有可能頂替蕭氏，成為圣城的新霸主！

而這，無疑是條十分難走的路。

“蔣家近來的發展，蕭墨衡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沒有觸及到核心利益，又忙著對付卓傲，才沒有采取措施。”

曹應笙話里的意思再清晰不過——

蕭墨衡想對付他的心思不是今時今日才萌生的。

蔣家股票飛漲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被盯上了！

之所以等到卓昊巖把雙方合作的消息曝出去之后，才有所行動。

不過是想逼著他先動手。

任何對峙，先動手的一方，往往吃虧。

曹應笙對各種商業邏輯爛熟于心，這種低端的商戰手法，他又怎么會上當？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姚科有些心慌。

從前在曹家，他最多就是幫著打探一些消息。

商業上的事情，曹應笙很少讓他參與。

現在手上的事情越來越多，他多少有點力不從心了。

“以不變，應萬變！”

曹應笙說完，抬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