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下。

許沐嘉沒讓她把話說完，又把她打回地上坐著。

“都到這境地了，你還想著呢。”

“呵呵，我想就有用嗎？”顧長曼捂著臉，惡狠狠地瞪著她。

眼圈卻一下子泛紅了。

她沒想過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和蕭墨衡再無可能，心里就直發酸。

“我喜歡他這么多年了，可他卻連正眼都沒給過我……”

“換做是我，也不會對一個滿心怨毒的女人動心。”

“你知道什么！”顧長曼吼道，“我可是顧家幾代人唯一的女孩，父親愛我，兄長疼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他！只有我，才能名正順地站在他身邊，成為他的妻子！”

“所以，你巴不得我死，對嗎？”

“是！”

這會兒，她倒是認得干脆。

許沐嘉面色冷然，不想再問下去了。

她走到床邊坐下，低頭溫柔地輕撫自己的小腹。

“你懷孕了？”

顧長曼目光直直地盯著她手掌蓋住的地方，不敢相信。

“拜你所賜，可能過了今晚，他就不在了。”

她的聲音冷沉而沮喪。

身為人母，失去孩子意味著什么，她無比清楚。

可顧長曼卻是大笑起來。

“你是不是還要告訴我，這是蕭爺的孩子？哈哈哈哈，搞笑！許欣柔那個賤人跟了蕭爺五年，連個蛋都沒生出來，你這才回蕭家幾天……”

“他們并沒有同房。”

許沐嘉輕聲地回應道。

她不希望任何人誤會蕭墨衡。

“你說什么？！”

這是顧長曼從未想過的結果。

蕭墨衡難道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