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什么時候死，他們說了不算，不過皇后什么時候廢，卻可以由他們決定。

“謀害皇嗣是死罪，皇后如今沒有母家可以依靠，睿王又失了帝心，如果是之前，也許不行，現在可以試一試。”王煜陵笑道，事情不在于嚴重與否，而在于暴發的時機。

比如聚在睿王和舟王府門口喊冤的事，如果是平時，那些官員為了討好睿王與舟王，自然會想盡辦法壓下去，可現在......痛打落水狗這種事，很多人都愛做。皇上對這兩位皇子不滿，有這個機會，當然也不介意趁機廢了二王，成年的皇子又不止睿王和舟王兩人，沒有這兩人皇上還找到繼承者？

“不過，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再加一個籌碼，一個讓皇后無法翻身的籌碼。”王煜陵微微一笑，蘇嘉銘卻覺得全身發寒，不自覺地往后退。

大公子下手越來越狠了，喘息的余地都不給人留。

“再加一個籌碼？謀害皇上？”沒有比這個更嚴重的罪，鳳輕瑤可以肯定，這個罪名一出，皇后和睿王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可能。

王煜陵點了點頭：“皇上的身體越來越差，總要有人背黑鍋，要是真讓皇上查到蛛絲馬跡，倒霉的可是你。”

鳳輕瑤和后妃暗中的交易，雖然知曉的人不多，但皇上去查卻不是難事，為了鳳輕瑤的安全著想，王煜陵要推個人出來背黑鍋，以免此事成為隱患，畢竟皇上現在還沒有死。

鳳輕瑤攤了攤手：“我也擔心這件事，畢竟我做事不算多隱秘，一旦被皇上查出來，他估計會滅我十族，可我沒辦法在皇后那里動手腳，要給皇后安這個罪名不好辦。”

“我們做不到，不過有人可以做。”王煜陵的手指在桌上筆劃了一個字，鳳輕瑤沉默片刻，才說道：“她會同意嗎？畢竟這件事要冒很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