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錯愕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會，但我可以學。”

“你現在上前學，只是給鳳輕瑤添亂，就你這力氣能做什么？”不是文淵先生看不起展顏，而是女子大多嬌養，別說搭營帳，展顏其實都很少自己疊被子。

展顏被父親說得滿臉通紅，心有不甘道：“女兒雖然幫不上大忙，可站在這里，眼睜睜地看著輕瑤一個女子獨自做這些粗活，女兒實在心里難安。”

展顏說這話時，眼神掃向司家十八騎，明顯是責怪他們，司家十八騎驕傲地抬頭，沒有反駁，也沒有動手幫忙。

他們不是九皇叔的下人，也不是鳳輕瑤的屬下，憑什么要幫鳳輕瑤？

“鳳輕瑤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顏兒，好好跟鳳輕瑤學學，如果換作是你，被那十八人拒絕，你能心平氣和地自己搭營帳嗎？”文淵先生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抹激賞。

顏兒雖然比一般女子有見識，可氣性卻不小，換作是她被司家十八騎拒絕，少不了惱火一陣，暗暗摸眼淚，覺得自己很可憐，認為十八騎行事過分，不講人情，可卻忘了她根本沒有資格命令十八騎。

就算是下人，也不是你的下人。

展顏定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鳳輕瑤，在文淵先生的注視下，緩緩低頭：“我做不到鳳輕瑤這樣，可是他們也太過分了，鳳輕瑤是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