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天還未亮時就出了城門,他們的目的地很明確,那就是哲哲上一個犯案的地方。
不過,他們剛達到那個縣城,哲哲又在另一個縣城,做下同樣的命案,手法一樣的殘忍、血腥。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是正義的化身。”豆豆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不過連續騎了幾天馬,有幾處較深的傷口又裂開了,整個人透著一股病弱的蒼白。
不過這孩子死倔,成天到晚嘻嘻哈哈的,半句痛都不哼。
鳳輕瑤冷眼看了幾天,想到豆豆護身符的作用,怎么也無法對他冷下心來,在出行的第五天,鳳輕瑤終于心軟,拿了藥和繃帶來找豆豆。
“把衣服脫了。”想到要給豆豆包扎傷口,鳳輕瑤心里就有疙瘩。
要知道,豆豆那一身,都是為了殺她才弄的,她現在卻要給豆豆包扎,她這是得多善良,多圣母來著。
可是......可是,她實在無法看著豆豆明明痛得要死,卻故作不在意的樣子。
豆豆其實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和他較真只會把自己氣死。所以,她就大人有大量,把上次暗殺的事忘掉。
鳳輕瑤做了半天心理準備,才說服自己不計較豆豆殺她之事,結果豆豆不僅不領情,反而一臉驚恐,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顫抖地道:“鳳,鳳輕,你,你要做什么?你可別亂來哦,我,我會喊人的。”
鳳輕瑤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將托盤放在床邊,拉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沒好氣道:“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快點把衣服脫了,我沒空陪你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