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那邊連空氣都沉重的氛圍,棘這邊簡直是喜氣洋洋,今天談成了一個超多錢的大單,未來半年不開張也不用愁的那種。
盛如故盯著發票上的數額,笑得嘴角都要裂都耳根了,她攬著棘的肩,魔音入耳:“棘棘,晚上我們去點個鐘,來個全套。”
“別叫我棘棘,”她將盛如故的手從肩上扒拉下來,“我晚上有事,全套你就自己去吧。”
她是真的有事,上次約的那人今晚要去夜闌,既然約不到,那就只能去堵了。
棘去的早,幾乎沒什么客人,她在大廳尋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份簡餐慢慢的吃,很快,氛圍就熱鬧起來了,她周圍的人更是尤其的多。
夜場從不缺漂亮的人,尤其是夜闌,很多人甚至將這里當成跨越階級的跳板,一眼望去,十有八九都是俊男美女,但即便如此,棘依舊憑著出色的外貌在其中脫穎而出,她像個燈塔,亮得刺眼,走到哪都是焦點。
也不知拒絕了多少次搭訕,棘終于在人群中看到了她要找的那人,對方也在看她,四目相對,心照不宣。
男人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起身走了過來,他邁著吊兒郎當的步子,臉上掛著海王的標準痞笑,朝著酒保招了下手,又點了下棘的方向,對方立刻調了兩杯酒端過來。
男人將其中一杯推到棘面前:“賞臉喝一杯?”
他湊得很近,又是居高臨下的位置,棘能看到他敞開的衣襟下露出的胸肌,能聞到他身上混了女人香水的酒精味,她后仰著身體與他對視:“周少,我是棘。”
周少挑眉,半晌后才終于將這個名字從混沌的大腦中提溜了出來:“棘?顧太太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