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

顧忱曄的手好幾次摸到旁邊置物盒里的煙，但都又收回去了：“你少跟慕云瑤接觸。”

棘冷冷看了他一眼，背身朝向了窗戶那一面，并不搭理他。

“別惹慕家，也別去招惹慕云瑤。”

“......”

棘默不作聲，但對他的話，卻連后腦勺都透著抗拒，顧忱曄看著她這副冥頑不靈氣的模樣，簡直沒了脾氣，“到時候別來求我。”

慕家能坐上今天的位置，手段自是層出不窮，不是棘一個毫無背景又剛工作不久的傻白犟能抗衡的。

一路上，棘都將他視作空氣，無論他說什么都不搭理，回到顧公館，車子剛一停下，她就推門下車，快步走進了別墅。

宋姨見她回來，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去：“太太，您......”

話說到一半，棘已經越過她上樓去了。

宋姨愣了一下，看向隨后進來的顧忱曄，“太太這是怎么了？”

太太的脾氣雖然談不上溫柔，但對著她時總是禮貌耐心的，這還是第一次，她連話都沒說完，她就徑直走了。

顧忱曄受了一路的冷遇，此刻臉色也很差，他看了眼樓梯方向，空蕩蕩的，已經瞧不見棘的身影了，沉著臉道：“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