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看著顧忱曄挺拔修長的背影,最后還是跟著上去了,她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要干嘛。
顧忱曄站在8503門口,棘沒跟過去,停在了離他幾步遠的距離,里面的人像是專程在等他,只敲了一聲,門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一道帶著濃濃少年感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曄哥,那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棘挑了挑眉,門里那人居然是本該在外地讀大學的川,她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此刻,他憤怒得像只炸毛的雞,機關槍似的往外蹦著字:“她一個后來被收養的,憑什么把我姐攆出家?就算要走,也該是她滾。明知道我們全家都討厭她,還死賴著不走,真他媽臉皮厚。
天天不是靠著美色勾引男人,就是偷雞摸狗,還挑撥我姐跟爸媽的關系,這次不知道又作了什么妖,我爸非要把我姐趕出去。”
他今天中午接到皎皎的電話,聽到她在聽筒里哽咽得不成調的聲音,馬不停蹄的就定機票回來了,連家都沒回,準備直接殺去棘的店里,幫他姐出氣。
但他斗不過棘,那女人一張嘴跟啐了毒似的,還不要命,妥妥的神經病,所以他提前給顧忱曄打了電話,想讓曄哥來幫自己撐腰。
有曄哥在,他就不信她還敢那么囂張。
聽著川嘴里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顧忱曄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棘也是你姐姐。”
“她算什么姐姐,一個半路攀上來的野雞,還真把自己當成鳳凰了,曄哥,你跟她離婚,她現在之所以能這么囂張,完全是借著你的勢,你把她甩了,我看她還怎么......”
后面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棘,那個每次都把他揍得哭爹喊娘的刁民惡婦,他臉上條件反射的流露出一抹懼怕,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隨后想到有曄哥在,再看她打著石膏坐著輪椅,頓時又挺直了腰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