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瘸一拐的出了巷子，找了人幫忙，徐夢冉被送去了醫院。

棘永遠都記得那天，新年的前一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臉遺憾的宣布：“我們已經盡力了，如果早二十分鐘送來......”

那二十分鐘，成了棘一輩子的遺憾。

如果那群人沒有跑，或者跑之前幫忙叫救護車......

“棘，”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棘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才發現，顧忱曄正站在她的工作間門口，擰著眉，神色復雜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情緒很低落？”

其實他想問的是‘你是不是犯病了’，但看著棘通紅的眼睛，到嘴的話又換了換。

棘：“......”

回憶帶來的后遺癥是巨大的，她現在不止情緒低落，還很暴躁，尤其是看到顧忱曄。

她沒問他怎么會在這里，只冷著聲音道：“滾。”

顧忱曄抬腳走進去：“想勾搭徐宴禮，沒成功，所以躲在這里哭？”

棘下意識的抹了把臉，干的：“你派人跟蹤我？”

男人鄙夷的哼了一聲，滿臉寫著‘你臉皮怎么這么厚’：“跟蹤你，我有那么閑？我倒想問你，你到底給謝方則許了什么好處，讓他整天跟我匯報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