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是我給記者的。”
她知道周舒月聽到這話會是什么反應,肯定會傷心、會難過、會生氣,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戳破他們自以為和平的表象,將里面污濁不堪的一面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周舒月失望透頂:“棘,她是你妹妹,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怎么的也一起生活了十年,你怎么能下手這么狠,女孩子的名聲多重要啊,要是跟你一樣毀了......”
“砰。”
棘一時沒注意,追尾了,洗車行離工作室不遠,她偷懶沒系安全帶,額頭撞在方向盤上,磕紅了一片。
周舒月并不知道她這邊的情況,話還在繼續:“先不論這事的真假,你先讓人把新聞撤了,這是家事,我們私下處理,要真是皎皎做的,我和你爸也不會偏袒她。”
車窗外,被追尾的車主一臉憤怒的用力敲窗,聲音傳進來,悶悶的:“下車,別以為你躲在里面不出來就能逃避責任,追尾,你全責。”
“趕緊的,下來,不然我報警了。”
棘看著前方奧迪被撞掉下來的保險杠,眼神渙散:“怎么不偏袒?讓她發新聞稿公開給我道歉,還是把她趕出家?”
“......”周舒月沉默了片刻,“小棘,你的性子太尖銳了,媽媽之前就教過你,做人要大度,要有容人之量,不能咄咄逼人,你這樣誰愿意跟你......”
這些話,棘從十四歲就開始聽,耳朵都要聽起繭了,打斷道:“做不到就不要亂保證。”
掛斷電話,她降下車窗,男人沙包大的拳頭差點砸在她臉上,好在最后收住了。
棘:“私了行嗎?”
她不想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