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爺的手段那么狠,最后還不是栽在了他手里,就你那幾腳,還不如給他撓癢癢,”他看了眼沈晚瓷,‘呵’了一聲:“好好學著。”
他伸手,將沈晚瓷提溜起來,讓她坐好,“沈小姐,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只給你看樣東西,你一定喜歡。”
“......”
沈晚瓷才不信他有這么好心,但她抿著唇,沒有吭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吭聲也沒用。
那人拿來平板,點開了一段視頻。
她看到一個男人五大三粗的背影,那人手上拿著一根染血的藤條,正滴滴答答往下滴著血:“真他媽能忍,手都給老子甩軟了。”
就這一句話,剛才被打成那樣都一聲不吭的薄荊舟卻突然喊出了聲,“別看,晚晚,閉上眼睛,別看。”
他已經知道那人給她看的是什么視頻了,他費力的挪動著身體,想要去晚晚身邊,想要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想要讓她別看視頻,但他現在這樣,在沒人幫忙的情況下,連站都站不起來,更何況是挪去沈晚瓷的身邊。
所以他用盡全力,也只是做無用功,根本挪動不了身體分毫。
沈晚瓷聽到薄荊舟的話,下意識的就要閉上眼睛,但慢了一步,也正是因為慢的這一步,她的視線徹底定在了畫面上。
腦子如同爆炸過后,一片空白,喉嚨里也像是被塞進了一個燒紅的鉛塊,劇烈的灼痛讓她喉嚨生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半晌,她才從喉間溢出來兩個字:“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