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顧忱曄松開被他摁在辦公桌上的陸宴遲,一臉嫌棄的道:“身手這么差,果然是個冒牌貨。”
他撣了撣身上的灰,“抱歉,沒想到你這么虛,下手重了點,想來今天陸總應該也沒心情談事,融資的事我另外再找時間和你談。”
他一走,休息間的門就被人拉開了,打著石膏的紀思遠一瘸一拐的從房間里走出來:“哥,那個顧公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一來就動手。”
他看著陸宴遲臉上的紅痕,“我就跟你說了,薄家以及薄家交好的那些人,沒一個是好人,都是那種仗勢欺人的東西,你現在相信了吧?”
他想去碰陸宴遲的臉,但他手上打著石膏,不方便動。
他還不能出院,但他在醫院呆得實在無聊,就讓護工推他來了陸氏。
陸宴遲頂了頂腮幫,捂著肚子,像是被打疼了:“恩。”
“哥,”紀思遠看著他,小聲試探:“這么多人把你認成薄荊舟,你有時候會不會生出自己真的是薄荊舟這種錯覺?以前不是有指鹿為馬的典故嗎?”
陸宴遲側頭看著他,一雙眼睛黑沉深邃,看得人心里發虛,但紀思遠臉上不見半點心虛,一臉鎮定的和他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