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棘,顧忱曄忍不住彎了彎唇,當時她安靜的聽著那女人哭了五分鐘,直扎人心的來了句:「你如果不想嫁,可以和家里斷絕關系自食其力,如果舍不下家族帶來的榮華富貴,又想事事自己做主,就把你爸拽下來自己掌權,這也做不到,就重新投胎換個家。請你別玷污了我的婚紗,我對外都說它是幸福的象征,穿上它你就是被另一半捧在手心里嬌寵的公主。」
那女人當場就怒了:「現在結婚的,有多少是真的兩情相悅至死不渝的真愛。」
她本以為棘會反駁她,結果對方道:「你可以裝,我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你說出來就是在打我的臉,砸我的招牌。」
顧忱曄收斂了心思,看向對面坐著的陸宴遲:“要不然你死心塌地擱這兒扶貧,還搶自家的合作案子,要不把薄氏并購了,掛上陸氏的logo。”
陸宴遲聞皺了皺眉:“顧公子如果是來談合作的,我很歡迎,但如果是來羞辱家父的,那就別怪我不給面子,強行送客了。”
顧忱曄看著他,陸宴遲冷怒的模樣不似作假,正好助理進來送咖啡,兩人便都暫時沒再說話。
“我知道自己和薄氏的前任總裁長得過分相似,顧公子和薄總又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難免會心情激動,所以一時失了分寸,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我是陸宴遲,顧公子盡可去查......”
顧忱曄沒客氣的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我激動個毛線。
‘顧公子’這個稱呼是圈子里那些巴結顧家的人為了區分他和他爸給取的稱謂,一個稱呼而已,叫什么都無所謂,但如今從陸宴遲嘴里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