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織將車停在公寓樓下,從后座拎出來個行李箱:“有人怕你一個人在家出了什么事,讓我陪你住到能自由活動。”
沈晚瓷拿到紀思遠資料的同時,陸宴遲也收到了消息,紀思遠被人打進了醫院。
他到醫院時,紀思遠正被護士從手術室里推出來,腿上和手上都打著石膏,跟個木乃伊似的躺在那里。
“......”陸宴遲皺著眉:“怎么回事?怎么被打的這么嚴重?”
紀思遠麻藥還沒過,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看到陸宴遲的瞬間,眼眶就紅了,委屈的叫了一聲:“哥。”
他將酒吧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跟陸宴遲說了一遍,“我看到那個人的臉了。”
“能畫出來嗎?”
紀思遠沒學過畫畫,在這方面也沒有天賦,搖頭道:“我能描述出來。”
陸宴遲看向一旁的王助理:“去請個側寫師來。”
王大富在當上陸宴遲助理之前,還是個在公司朝九晚六混吃等死的小職員,哪有這人脈,但他會拍馬屁,又舍得下面子去求人,很快把人請來了。
根據紀思遠的描述,側寫師很快將那個叫‘虎哥’的人畫出來了,連表情神態都一模一樣,他將畫稿遞過去:“您看像嗎?”
紀思遠只掃了一眼,就肯定道:“是他。”
陸宴遲看著圖紙上的人,微微皺起了眉。
見他這副表情,紀思遠道:“哥,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