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遲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勉為其難道:“我去和她結婚,雖然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為了讓你死心,別再犯傻,我去接手這個爛攤子,等她做了你嫂子,你那些心思自然就放下了。”
紀思遠慌了,瞪大眼睛阻止道:“不行,哥,你不能娶她......”
陸宴遲怒道:“她不止比你年紀大,還是孕婦,你難不成想喜當爹?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以后你不準再去見沈晚瓷,也不準再跟她聯系,時間長了,就忘掉了。”
紀思遠怕陸宴遲真去追沈晚瓷,忙和盤托出:“哥,對不起,是我買通了薄氏的一個人,讓他將沈晚瓷絆倒。”
“你居然做這種事?”陸宴遲臉上難掩失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今天出事的是沈晚瓷,薄榮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薄家在京都這么多年,根基盤根錯節,不會因為薄荊舟的失蹤,更不會因為我們短短一兩個月的打擊就潰敗。”
“一旦被查出來,我們這么多年的計劃都會毀于一旦,爸埋的那些眼線也會被拔的一個不剩。”
紀思遠:“我以為你喜歡她,就想試試你的態度,哥,對不起,我錯了。不過現在沈晚瓷也沒事,薄榮軒肯定不會費這個心深究。”
“這個說不準,聽說薄榮軒對手下的員工很好,”陸宴遲皺眉:“你找誰去辦的這個事?我去探探他的口風,要是不嚴,就盡早處理了。”
“他......”紀思遠剛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了:“不用了哥,我找的那人是爸的人,不會出賣我的,而且這件事他也是安排別的人去做的,就算薄榮軒查出來,也查不到他的頭上。”
怕陸宴遲再問,紀思遠急忙轉了話題,“你頭疼的毛病最近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