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煜城聞,目光沿著陸宴遲上下打量了一遍:“陸總也受傷了?但聽說出變故的是薄氏的團隊,陸總這是被場面嚇得閃了腰?”
追不到晚瓷,氣氣他心里也是爽的。
“我......”陸宴遲本想在情敵面前撐個面子,但突然想到自己是用受傷的借口哄得沈晚瓷上了他的車,要是露餡了,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訴晚晚,他是個滿嘴謊的騙子?
雖然他現在披著陸宴遲的皮,但以后恢復身份后,這每一樁每一件都要算在薄荊舟的頭上,被拉出來鞭尸。
察覺到沈晚瓷的目光,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認道:“受了點輕傷,不嚴重。”
聶煜城看了眼他腹部的位置,感慨:“陸總的身體,有點虛啊。”
陸宴遲惱道:“說話就說話,你往哪兒看呢。”
沈晚瓷將視線從兩人的背影上收回來,幼稚男。
他們去了掛號室,診室外就只剩了沈晚瓷和王助理。
王助理:“沈小姐,您要喝奶茶嗎?我剛才看見對面有賣的,我去給你買。”
公司里那些年輕女孩都喜歡喝這種東西。
“不用了,”沈晚瓷狀似不經意的問:“你現在是陸總的助理?”
“是,我叫王大富,沈小姐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告訴我就行,我保證給您弄來。”
這可能是未來的老板娘,可不得好好巴結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