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一邊說一邊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后沒聽到動靜,又扭頭往回看。
陸宴遲還坐在原位,微仰著頭,一雙眼睛委屈巴巴的瞧著她,見沈晚瓷回頭,原本暗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活像是只已經被拋棄了,又見到主人停住了腳步的大狗狗:“走不動,腿軟。”
沈晚瓷沒好氣道:“你有哪里是不軟的?”
說完后才反應過來面前這男人是陸宴遲,不是薄荊舟,不適合說這樣的話,但這張臉以及他偶爾的舉動,總是讓她生出他們就是一個人的錯覺。
她傷春感秋的情緒剛涌上心頭,立刻就被陸宴遲的舉動給驚得全沒了,沈晚瓷睜大眼睛,急忙折回去制止了他的動作:“陸宴遲,你干嘛?”
“你不是問我有哪里是不軟的嗎?我給你看看。”他的手被沈晚瓷按住,動彈不得,就只能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說話的語氣十分無辜,又正經又認真,像極了小朋友回答家長一加一等于幾時的模樣,以至于明明是句能夠得上性騷擾的話,沈晚瓷硬是沒有往別處想。
“你先別脫,我們換個地方再脫行不行?”
“不行,”陸宴遲搖頭,“你不是一直想看嗎?我脫給你看。”說著就又開始解皮帶的金屬扣了,醉酒的男人完全放飛自我沒有顧忌,力氣又大,沈晚瓷阻止不及,扣子就被解開了。
“陸宴遲......”
她一個頭兩個大。
雖然她很想扒陸宴遲的褲子,確認一下這人到底是不是薄荊舟,但此刻包間門大開著,不時有人從門口經過,頭頂還有攝像頭,連接著保安室的顯示屏。
真要讓陸宴遲把褲子脫了,不出明天,她和他的‘奸情’就會出現在各大新聞網頁上,成為頭版頭條。
沈晚瓷輕聲哄道:“這里不行,這里太多人了,你一脫,不止我,他們也看到了。”
陸宴遲偏著頭,一臉無辜的道:“那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