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爵不樂意了，瞇著眼睛湊近，“嗯？再叫一遍？”

姜星寧一秒破功，總算順了他的意，“阿爵，阿爵總行了吧。”

霍寒爵滿意了，“嗯，這還差不多，以后都這么叫。”

說著，他笑起來，聲音從胸腔里發出，悶悶的，很好聽。

“這種感覺真好，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我們還沒離婚的時候，寧寧，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你......”姜星寧有些詫異，“你還記得？”

許是往事那段記憶，對兩人來說，都有些遺憾，一提起來，霍寒爵的神情，就不由染上正色。

“嗯，其實都記得，我的記性沒有那么差，只是當時......我太過混賬，沒有去感受你的好，白白辜負了你的真心，等到你離開后，我才發現原來那個家，是那么的空蕩，所有的煙火氣也都隨之消失了，很冰冷。”

說到這兒，他苦笑了一下，自嘲起來。

“但我之前太不可一世，不容許自己有一絲一毫的柔軟，所以只當是習慣了你的存在，形成一種潛意識的依賴，然后就用這借口麻痹自己，強迫自己去是適應沒有你的生活，再到后來......小寶的出現，讓我產生了誤會，現在想來，是我太自以為是，太蠢太笨。”

這還是姜星寧頭一次，聽他這樣形容自己，不由更加驚訝。

隔了好幾秒，她抬手，捏住他浴袍的前襟，輕輕摩挲。

“要是讓人知道，高高在上的霍氏總裁，居然罵自己蠢笨，肯定會驚掉下巴的。”

霍寒爵卻沒在意，只是說深深地看著她。

“寧寧，在感情上，我從來都不是個聰明人，總是克制壓抑自己，錯過你這么多年，是對你的傷害，也是對我的懲罰，好在上天對我不薄，把你帶回到我身邊，慶幸一切都來得及。”

說話間，他低下頭，額頭親密地抵著她的，目光里是真摯和堅定。

“今后我不會再這樣了，我會好好珍惜，當然，也不會再讓你那樣照顧我，以后，我來照顧你，哪怕你什么都不做，都可以，我很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