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仙石？”九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這名字倒是挺霸氣的，不過你既然不是靈族，又是如何產生靈智的？”

“這個......”小石啞然，這個問題，它暫時還回答不出來。

它現在只記得自己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因受傷后進入封靈山，以及......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然而江羽卻是陷入了沉思。

“打仙石？”

江羽在想，打仙石這個名字，會不會和育仙瓶、惑仙鏡、晃仙綾有關？

他并沒有就這個問題深思下去，立刻讓小石給他翻譯第一卷永恒經的最后一種法訣。

小石雖然又恢復了部分記憶，但對于虛界的文字依舊認不全，于是它口述，江羽代筆進行翻譯。

小石道：“凡物無生者，皆罕先天炁，藏于混沌時。欲啟其靈，當觀其本，藏地脈而孕玄黃，通天根而藏歲痕......”

“等等，你說的炁是什么炁？欲啟其靈的啟又是什么啟？”

“炁不是你想的空氣的氣，我說的炁是先天存在，混沌未分時便存在的那種炁。”

“明白。”

“另一個，欲啟其靈的啟，是啟示的啟，不是起來的起。”

“繼續。”

“好的......物雖有靈，未得人形，需皆天地之炁鍛鑄其體......因而，滅其形，毀其體，需寂滅其炁，斷其根基......”

小石說得很慢，江羽也寫得很慢，但凡有混淆的字眼，都必須詢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