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愣地看著無動于衷的女孩，嘴里的話戛然而止。

“是有如何。”安莎無所謂道，“人總要一死的，況且我姐姐其實隱瞞了病情，她活不了多久，霍先生只是提前幫她解除了痛苦而已。”

付胭紅著眼圈，絕望地看著對方。

她試圖告訴她真相，可沒想到對方非但知道，還替霍淵時開脫。

“她是你姐姐！”

“霍先生是我的恩人！”

安莎的臉上保持著笑容，“霍先生救了我，我感激他。”

付胭望著這張純凈的面孔。

她說話時的神態，和說話的內容，都不像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

“所以你的精神病早就好了，你為了讓傅寒霖得到假的信息，故意在精神病院向他透露那些的，對嗎？”

“付小姐很聰明。”安莎肯定地回答。

她向前走一步，將放著晚餐的餐盤放在一張奶油色的小桌子上。

“付小姐，霍先生那么喜歡你，你就不要讓他擔心了，吃飯吧。”

晚餐是付胭喜歡吃的菠蘿咕嚕肉和煲仔飯。

安莎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菜是霍先生親手做的，花了不少功夫。”

付胭沒有半點動容，甚至都沒有聽清楚這句話。

她抓著安莎。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里是哪里？”

看那些建筑的風格，不是在蘇黎世，蘇黎世是羅蒙特家族的地盤，霍淵時沒那么大本事將她藏匿這么多天。

安莎避開這個話題，“付小姐，您還是先吃飯吧，你想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想逃出去，離開霍先生？”

“別想了付小姐，你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