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顫了一下，不禁感嘆云城真是太小了，怎么總是在各個吃飯的地方遇到顧妄琛？

沈嬈張了張嘴。

她忽然想到，她和段瑾年聊天的時候，段瑾年順嘴說了一句晚上要和朋友吃飯。

他只是說和朋友，都沒敢說是和顧妄琛。

所以......

沈嬈往剛才顧妄琛來的那個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段瑾年。

段瑾年：“......”

他趕緊轉過頭，試圖讓沈嬈無視自己的存在。

沈嬈臉都黑了。

這兩個死渣男，真是臭味相同，怪不得能玩到一起。

“小段總也在啊。”楚綿淡淡開口。

段瑾年笑麻了。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坐著了。

他倒了杯酒來到二人面前，僵笑著，“楚小姐，沈小姐，好巧啊。”

沈嬈瞇著眼看段瑾年，巧嗎？

她是不是說了，她今晚會來玫瑰餐廳？

他也和顧妄琛來玫瑰餐廳？

這死男人確定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尾隨你，你說來玫瑰餐廳之前，我就訂好了餐廳。真的只是巧合！”段瑾年舉手發誓。

他真的發誓，是巧合。

沈嬈懶得管這些。

“我罵你們，你們都聽到了？”沈嬈問。

段瑾年囧，聽到了啊，罵的真狠啊。

他好歹也是沈嬈的上司，沈嬈是給他代，賺他錢的。她把他罵的跟孫子似的！

“活該。”沈嬈微笑，完全一副“老娘罵的就是你們”的囂張模樣。

段瑾年：“......”他還能說什么？

楚綿往男廁那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