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還去照顧人家，這不是上趕著嗎？

“爸爸，我......”楚綿自己想了一下，“雖然離婚了，也沒什么感情了。但是，人情在吧。”

楚天河默默聽楚綿在那圓。

人情么？

確實，楚家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不然楚綿也不會讓顧家的人那么喜歡。

“我只是心疼周媽媽和奶奶，我當然不是因為心疼顧妄琛。爸爸，我只是覺得，不成為敵人的時候，適當友好相處一下也沒什么。”楚綿低著頭，她扣著手。

說出這話，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是虛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的，不知道這樣是不是白蓮花圣母。

她只知道，一碼歸一碼，顧家的人沒有對不起她，這些年確實很疼她。

和顧妄琛的那些破事兒，該放下的時候可以放下，顧家的人是無辜的。

就像這些年，顧家人一直給她體面是一樣的。

“行啦。爸爸還能不懂你嗎？”楚天河拍拍楚綿的肩膀，嘆著氣，“我的女兒啊，從小到大都最有素養了。從來不做不讓人下不來臺的事兒，除非那人把你逼急了。”

楚綿很感謝爸爸能這樣懂得自己。

在這樣困難的時候，人生交叉路口的時候，有家人在身后支持，是最難得的。

“好了，今晚的茶話會就到此結束吧！”

楚天河想了想，又說道，“我記得，這周末創思珠寶有個展覽是吧？”

“對呢。”楚綿和楚天河一起上樓。

“你要不要去，爸爸給你弄個邀請函？”他印象里，楚綿是喜歡珠寶的。

“不用了，沈嬈沒時間去，我代替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