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得嘴邊都有血腥味了。

他卻一聲不吭任由她咬。

寧愿被咬出血，也不愿意放了她。

這個男人是瘋了么？！

他以為這樣，她就能原諒他嗎？

楚綿瞪著顧妄琛，眼睛都氣紅了。

他怎么都不會放她下車的。

楚綿只好扭過頭看窗外，肩膀都跟著抖。

顧妄琛看出了楚綿的生氣，他只是道歉，“對不起。”

“我不要你對不起！你的對不起值幾個錢呢？你現在這樣對我，完全就是在傷害我！”楚綿幾近崩潰。

嘴角的血腥味同時也在提醒她，她也傷害了顧妄琛。

可是她的這點傷害，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么。”他如實回答。

楚綿立刻看向他，一雙眼充滿憤怒，她語氣極快，極其生氣地質問：“你可以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嗎？”

顧妄琛頓住。

車內安靜了下來。

兩個人看著彼此。

楚綿真心希望，顧妄琛別再糾纏她了。她想恢復正常的生活。

別這樣玩她！

她愛他時，他不屑一顧。

她對他徹底死心，他又貼上來。

她甚至想問問老天爺，難道他還覺得自己的生活不夠糟糕么？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放過自己呢？

是要逼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