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干啥本事都差點，又沒人愿意教他，一來二去的他自己也只能算是半殘了，天天吃喝玩樂，呼朋喚友。

這樣一個人雖然的確有點笨笨的。

但是安春思索了會之后還是決定將人留下。

原因也很簡答，只因為她現在的確需要一個對中心城各方面都非常熟悉，認識的人也多，可以給她各方面信息，收集一些情報的人。

總不能展昭在中心城混了那么多年的紈绔子弟，連最基礎的朋友多，能打聽消息這些最基本的都做不到吧。

事實證明，展昭也沒有那么廢物。

他雖然在專業知識上的確一竅不通，但是在其他方面，例如當跑腿助理這塊，他也干的很好。

他這人最讓安春滿意的是就是會來事，中心城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認識很多，例如安春香找人辦點什么事，只要和他說，他總能介紹出幾個，并且將那些人的優點缺點說的頭頭是道。

去辦一些手續也是，雖然自己背景硬，暫時還沒人敢卡她的手續，但是每次去辦的時候，只要是遇見，并且是安春覺得以后還會打交道的人。

展昭都能在邊上將那人的資料和安春說上一說。

那記憶力都讓安春有些驚訝。

且開始疑惑，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怎么做到創業那么多次總是失敗。

別的不說，就說展昭自己的機靈懂眼色勁，就算他對專業知識一竅不通，那雇人來給他干，他也不至于每次都完蛋吧？

安春不理解，但到底才剛認識不久，她對此也不好多問。只是先將這個問題壓在了心底，打算等以后了解多一點了再說。

除此之外，這段忙碌的時間還讓安春在意的。

便是她又開始做噩夢了。

初時安春沒有在意，她只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導致。

但當她專門為此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再重新回到工作狀態之后，她還是不停的做噩夢時。

她才感覺有些不對，開始關注身邊的一舉一動。

于是，她發現身邊有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某一天安春剛帶著展昭從公司的裝修現場出來，第一眼目光就被馬路對面的一個發傳單的恐怖谷玩偶吸引目光。

安春盯著看了很久。

久到展昭都注意到了這點，開始上來獻殷勤：“偶像偶像，你還喜歡這個？你要是喜歡恐怖谷我帶你去幾個不錯的地方去玩啊，這個恐怖谷不行，里面的道具場景都假的不行。沒玩的必要的！”

安春自然不是想玩那些刺激的東西。

她在意的是：“你覺不覺得我們最近看見的恐怖元素太多了點？”

展昭一愣，不明所以：“有，有嗎？”

“偶像你是不是覺得這恐怖谷人偶天天在咱們馬上開業的公司面前搞這個有點晦氣？我也有點覺得，要不我等會就拿點錢把人打發走，讓人去其他地方發？”

展昭對此不在意，可能沒有在意過。

但是安春在這一刻卻能回憶起很多東西，例如最近一點時間經常出現在街對面，打扮成各種死狀恐怖女性的發傳單人員。

例如他們走在街上時，時不時就能聽見一些孩子刺耳的尖叫哭聲，以及黑暗向的童謠。

以及街上正好裝進她視野之中，鬧分手，不停拿死威脅對象的女性。

還有經過點的奶茶店，餐館……都開始出現了一些和死亡，血腥掛鉤的關鍵詞，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