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順也不可能,在溪蘿縣那個犄角旮旯,當了那么多年的縣令,依舊兩袖清風。
“母親,刑部抓人總該有所依據,總不會只聽一些人的片面之詞,就下令把父親抓走了吧?”崔嘉宜蹙著眉問道。
崔嘉宜認為,鄭宏遠不可能不知道,崔順是她的父親。
既然刑部敢抓人,那就說明,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崔順的確是貪贓枉法了。
聽到崔嘉宜的問話,莊雁卉有些迷茫。
“啊?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看著老爺被帶走,整個人都慌了,于是就匆匆進宮找貴妃您了!”
莊雁卉這么多年,都是家中大事崔順說得算,小事她說得算。
可她家好像也沒有什么小事,都是大事,所以她基本上都是聽崔順的。
這崔順一出事兒,莊雁卉自然是沒了依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崔嘉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這個娘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羨慕她。
雖然在家沒什么話語權,對崔順俯首帖耳,聽計從。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崔順也將她保護得足夠好,讓她沒有任何憂愁。相對的,沒了崔順,她也沒了主心骨,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還好,莊雁卉還有她這個女兒。
“沒關系,母親,我這就讓人去打聽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我相信,父親肯定不是這種人。”
聽了崔嘉宜的話,莊雁卉連連點頭。
崔嘉宜吩咐完小忠子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開口問道:“母親,您不是跟刑部尚書家的夫人交好嗎?那您有沒有跟她打聽一下,父親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哎呀,對啊!我怎么把這個事兒給忘了!”
莊雁卉猛地一拍大腿,她怎么就沒想起來解思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