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眼睛一酸,他這樣的反應顯然回答了她,“其實不用別人說我也能猜到大概,溫敬說我長得像他的一位故人,但他的婚姻平靜,不太像是情.人。”
“你們這個圈子里,應該不太有可能三個人長得一樣,那只可能,這倆個人是同一個人,是溫舒,溫家的女兒,對嗎?”
江舒說得慢,她越說,傅時宴的臉色就越難看。
他的聲音很冷硬,“所以呢。你覺得我是因為小小,才跟你結婚?”
“難道不是嗎?”江舒無法讓自己不相信,“你對我好,有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溫舒吧。”
這問話太直接,傅時宴一時沒回答。
于是江舒就明白了,她轉身想走,被男人猛的抓住,他緊繃著臉色,在暴怒的邊緣,他拉著她往外走,上了車。
“你要干什么?”江舒想要反抗,被死死鉗制,扣好安全帶。
傅時宴撐著車門,被氣笑了,直說了一句話:“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兀自開著車,駛離了茗苑。
江舒不愿意自己被牽著鼻子走,她坐在副駕駛上,心中依然難平情緒,“其實連你自己都沒法否認,你對我的好,是在彌補當年的溫舒,我只是一個替代而已。”
聯想之前他因為小小對自己發的脾氣,一切都說得通。
傅時宴的側臉冷硬,看不出情緒,他單手開車,一只手拿出手機,在上面打了幾個字發送。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