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都有吧，我知道，你也已經猜到了，是你哥哥安排我那樣做的，沒錯，也只有他的安排，我才會無條件的服從，而且服從的心甘情愿。”厲黛雪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咖啡，淡淡的笑著說，眼里的光亮閃爍不定。。

“我哥他......讓你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既然心甘情愿為他那么做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厲黛雪挑眉，臉上雖然沒有以前那樣尖銳的神情，卻也有著一種自身而來的清傲。

“你不說，我大概也猜到了，其實我早就懂，我能想得明白，只是我不想那樣想，潛意識里逃避著那樣的想法，我哥安排你在厲承旭身邊，不過是想讓你幫助他，是不是？”白薇薇倒也沒想繼續追問，只是笑了笑，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

“你很聰明。”厲黛雪笑了笑，不容置否的說。

“我也不想知道的，其實就算不知道你是我哥身邊的人，我也猜測到了，在那次他和屬下救我的時候，他開槍的手法和眼神里的狠戾，那樣的身手，怎么可能會被厲承旭輕易抓去？”白薇薇微微的笑了起來，唇角的苦澀之意毫不遮掩的流瀉而出，猶如一幅生動的圖畫，完全印在了厲黛雪的眼睛里。

“我問過他，他只是將問題引到了另一個地方，這更讓我確定了心里的想法，可是，這么久以來，我都不去深想，就算已經知道那樣的答案，我還是不愿去想，也不愿去承認。畢竟我太缺愛了，更缺親情，所以在這樣的情感面前，他利用我所做的，我就覺得變得微小了起來。”

“若不是今晚識破了你，我想我還是會把這樣的認知拋去的。”白薇薇微微松開抽緊在杯子上的手指，才發現指腹上的滑膩，原來將心底極力想要掩藏的事情說出來，竟是這么難。

“白薇薇，你很善良。”厲黛雪看了白薇薇半響，眼里有著閃爍的光亮，很輕卻也很真誠的說。

“善良嗎？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這么做也許有他的意愿和想法吧。”

“涵其實他很愛你。”

厲黛雪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她望著對面的白薇薇，目光飄蕩在不知名的一點，幽幽的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