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曾瑋的猛攻,杜龍不得不躲閃。
抓住一個機會,詭異地不退反進,原地側身下蹲,向前一大步,把自己身體當作了武器,猛地撞入曾瑋懷中。
“砰”的一聲,曾瑋再次被杜龍撞出好幾米遠,踉蹌著好幾步才站穩,臉色微微發白。
這一次,秦鎮疆看得十分清楚,只感覺眼前一亮。
他知道杜龍是手下留情。
如果要下死手,或者手中有兵器,只怕曾瑋已經血濺當場。
秦柱天、秦國棟也看出一點門道來,不禁對視了一眼,心中駭然。
易萍是門外漢看熱鬧,也知道是曾瑋在杜龍手中沒有討到便宜,心情是患得患失的。
秦月則是目不轉睛,一個是兒時的伙伴,一個是如今的戀人。
無論是誰受傷,她都會很難過。
“秦月,用心一點,水放滿了。”唐風提醒。
秦月“哦”了一聲,連忙收回視線,跑去關閉水龍頭。
秦昊看著唐風搖頭苦笑。
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妹妹已經完全把心付出去了。
六月的天,雖說這時太陽并不大,可在院壩中生火煎藥,這個滋味可想而知。
沒一會,秦昊的襯衣就被汗水打濕了,他干脆脫掉襯衣,只穿著一個白背心。
柴火十分旺,大鐵鍋的水很快就燒開了,空氣中漸漸地彌漫出一股濃郁的藥香。
而杜龍和曾瑋的比試也如同這大鐵鍋中,已經到了白日化。
杜龍每次都是擊退曾瑋,并不追擊。
反而是曾瑋一次又一次地發起強攻,一次又一次地被杜龍用詭異莫測的招式打退。
于是,這場中就出現一個令人很無語的場景。
明明是中期的杜龍,站在原地是氣定神閑,而后期的曾瑋不斷搶攻,喘著粗氣。
“爸,是不是可以叫停了。”秦柱天低聲說。
他是擔心任何一方有閃失,都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