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緩緩睜開眼睛醒過來時,看著眼前的沈夫人和沈老爺,還有沈良州,她沒有驚訝自己還活著,也沒有問任何什么,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霍嶼舟是給她下藥了,但他沒要她的命。
“唯一,你現在感覺怎樣?有哪里不舒服嗎?”沈夫人見沈唯一醒了,彎腰撫了一把她的額頭。
“媽,我沒事的。”沈唯一輕聲道,又無力的說:“結束了,都結束了。”
她,霍嶼舟,桑非榆,還有葉楚這么些年的恩恩怨怨,終于都結束了。
沈唯一她爸只是緊緊皺著眉心不說話。
這時,沈唯一又轉眼看向了沈良州,她說:“哥,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你不要插手,我都有安排的,只是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抱歉了。”
沈良州聽著沈唯一的話,沉默不語。
沈唯一剛說完,病房的房門被敲開了,幾名警察走了進來:“沈唯一,你現在可以錄口供嗎?”
沈唯一兩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可以,我跟你們回警局。”
答應著,沈唯一起床換好了衣服就和工作人員一起回警局了。
雖說霍嶼舟的取證不得當,她有機會可以找借口,但是她沒有翻供,而是很平靜承認了七年前是她找催眠師催眠了桑非榆放了那把火,也把國外的那名催眠師名字供了出來。
她說:“我當時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霍嶼舟和葉楚的出現完全是意外,至于葉楚這次的昏迷,不是為人,是她自己的選擇。”
“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葉楚已經清醒過來了,你們可以問她,而且應該能找到當時的證據。”
沈唯一的配合,工作人員的口供和取證都很順利。
晚上回來家里,桑非榆聽著霍嶼舟說給沈唯一下了藥,沈唯一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她說:“她沒有那么容易著套,也來見你恐怕早就有所準備,也猜到你會動手腳,她只是想提前結束這場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