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沒想到的是,桑非榆屋子里還真藏男人了。
霍景陽:“水土不服,回來休息一下。”
霍嶼舟劈著腿坐在沙發上,他彎著背,兩胳膊肘架放在大腿上,看著眼前的霍景陽淡定地問:“你拿什么讓我相信你只是嘴賤,跟她沒有發生什么?”
從在手機里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霍嶼舟就沒有拿桑非榆怎樣,一心只想把那個男人找出來,然后滅了。
霍景陽聽著霍嶼舟的質問,聲音一下就拔高了:“煙姐這種硬骨頭只有哥你敢啃,她那么牛逼我看到她硬都硬不起來,又怎么可能發生什么?”
說著,又舉手發誓:“哥我跟你發誓,我就是在那邊待怕了,所以才躲到非榆這里來的,我拿我們霍家的列祖列宗跟你保證,我和非榆之間絕對是清白的,沒有任何不良關系。”只是以后會不會有,他也不能保證。
這人嘛!思想和感情都是流動的。
霍景陽一下把她賣得干干凈凈,還說她是硬骨頭,看到她硬不起來,桑非榆的臉色難看的不要不要了,抬腿就踹了他好幾腳:“霍景陽,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你怎么說話的。”
桑非榆說著又狠狠踹了霍景陽幾腳。
霍嶼舟卻不愛聽這話了,轉臉看著桑非榆冷聲問:“你很想讓他看到你硬起來?”
桑非榆慪啊!猛踹了霍景陽一腳,看向霍嶼舟氣氣的說:“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煙,我倆是一伙的,你咋還踹我的呢!”霍景陽躲著桑非榆又看向霍嶼舟說:“哥,我和非榆真沒什么,再說我倆要是真有點什么,那還有你什么事情,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門口處,夏程一臉同情,覺得霍景陽是打算這輩子都不留在a市了。
霍嶼舟聽后,一個冷眼掃過去,霍景陽抬手打了自己嘴巴兩下:“我嘴賤,我嘴又賤了,哥只是你別再發配我去建希望小學了,那地兒真不是人待的。”
霍嶼舟:“蘇慕白他什么時候不是人了?”
霍景陽嘴快的說:“慕白他早就回來了。”
霍嶼舟抬頭,霍景陽這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解釋:“慕白他不是人,他是白神,我們級別不同。”
霍嶼舟呵一笑,轉臉看了夏程一眼,夏程便打電話讓人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