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淑敏也心知肚明了：“看來是的。”

葉微瀾垂眸，掩下眸底的翻涌起來的情緒。

“其實沛霆醒過來之后，我跟他見了倆次面，每次都是匆匆地就結束了，雖然時間比較短，但我總感覺，他跟昏迷之前有些不一樣。”

“他對我的態度，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在想，他這樣的表現是不是因為腦部受過重創而落下的后遺癥？”

葉微瀾：“我也曾經這樣想過，我甚至還懷疑過，他失憶了。”

“可是，他并沒有，他記得我們所有人，也記得和我的往事，但他就是態度變得冷淡疏離了，他仿佛又變回了從前那個他。”

歐陽淑敏呢喃地道：“原來你的感覺跟我這個當媽的一樣。”

“微瀾，給點時間沛霆吧，或許他只是經歷一次死亡的威脅，變得有點性情不定。”

“媽，他最近出差南城了，您知道吧？”

歐陽淑敏：“前幾天我跟老太太見過，她說了。”

“他跟江心茹一起去的，您也聽說了嗎？”

歐陽淑敏頜首：“江心茹是南城人，她跟過去未必就是沛霆的意思，或許只是她的個人意愿。”

“可昨天一早我給沛霆打電話，是江心茹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