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消毒,給予抗生素抵抗感染。
云姒能做的只有這些。
胎膜早破,也沒有辦法找什么去縫補,真是聽天由命的事情。
“云姒。”白燼笙忽然叫了云姒一聲:“如果她的孩子是女娃,總不會有人再下手的。你也能省點心。”
云姒瞬間明白了白燼笙的意思。
胎膜早破怎么會發生在這么小的孕周,最多是因為陰道炎引起的,但是方若汐又素愛干凈,她底下的人……
隱約的,云姒想到了這件事情會不會是云令政做的。
可云令政對親兄弟下了死手。
“你能查出男女的吧?抽血就行。我記得你跟我……不,跟白添翎說過。我今日且發善心,可饒她一命。”白燼笙在桌子上寫下話。
算是把云姒所有疑慮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害方若汐的,是她。
云姒抬頭看向了白燼笙。
這些藥液輸的很快。
門外的人卻等的焦急。
日頭落下,云姒出了門:“豆子磨成汁,每天都給她喝些,補羊水。至于后續的治療,我已經交給白燼笙了。”
云姒的面色并不好。
有些時候,她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才是對的應該的。
比如今天。
一個醫者,面對這種產婦跟產婦家人,是應該聽從對方跟對方家人的話來治療。可是又牽扯到更大方面,南漢前程。
太多復雜的東西,她做不了一個單純的醫者。
這孩子這么小的孕周,連胎兒都不算,強保能生下來,好的還行,不好,怕是到時候貍貓換太子。
云姒仰頭看著天,有些疲倦。
“沒關系,我再快些,就能結束這一切。”
彼時,大周那邊,已經發現了端倪。
——“九爺,五公子名下產業全部變更,全國各地的藥草被一股勢力開始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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