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地步,王妃娘娘竟還想著給我們銀子,我……我真是沒有那個顏面收下啊!”
“收下吧,此事一碼歸一碼,不過這件事情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過錯,本王妃也不予追究,放心吧,威脅你們母子的這些人,本王妃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又和這對母子說了幾句話后,顧若溪才派歡兒送他們回家。
看著他們漸漸離去的背影,顧若溪的心中也充滿了陣陣的嘆息。
“你們誰還記得,她的丈夫昨天是誰為其醫治的?”
顧若溪叫來了在義診堂所有坐堂的大夫,隨即十分嚴肅地開口問道。
張太醫低下頭去,陷入了沉思,仔細地想了想之后,才緩緩開口:“回王妃娘娘的話,剛才看著那個婦人,在下便覺得有些熟悉,現在倒是想起來了,那婦人的丈夫似乎是為其醫治的。”
顧若溪聽見這話看了過去:“那你可還記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別癥狀嗎?”
“并無什么特別的征兆,只是因為雪天受了嚴重的風寒,但也不至于致命啊,在下至今都沒有想明白,這婦人的丈夫究竟是因何而死,在下可以確定一點的是,我給他們開的藥方絕對沒有半點毛病。”
張澤怎么說也是行醫多年,而且畢竟在皇宮里當差,萬事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絕對不會粗心大意,開錯藥方致人死亡啊。
顧若溪想了一下,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關鍵的事情一般,他猛地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張澤:“張太醫,可否將你給他開的藥方給我看一看?”
張澤立馬點了點頭,隨即走到自己的位置旁,從抽屜里取出一張藥方恭敬地遞給了顧若溪。
“還好在下在寫藥方的時候,習慣性地備用一份,現在正好我這里還留下來了一份,還請王妃娘娘過目。”
顧若溪。拿過張澤手中的藥方放在手中,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半晌才見他惋惜地嘆了口氣。
“這就對了,我想,我應該知道為什么剛才那婦人的丈夫會突然間死亡了。”
“究竟是為何?”
眼前的大夫紛紛異口同聲地開口問道。
他們心中也很是不解,要說是別人很有可能是整錯了,但作為行醫多年,并且還在皇宮里當差的張太醫在他手上絕對不會有錯。
可卻偏偏在此時恰好傳出了醫死人的事情來,更叫他們很是難以捉摸不透。
“剛才我聽那個婦人說,拿棍棒想要砸了一整堂的那些人們,昨天找過她丈夫喝過酒,而張太醫為其開的藥方當中,最具有補氣養血的功效,如果再喝下中藥情況下再飲酒的話下,一定會加重身體的負擔,輕者導致病情加重,重者便像如今這樣致人死亡的現象發生啊。”
聽見這話,眾人瞬間恍然大悟,
其中一個醫者惋惜地嘆了口氣,隨即淡淡地搖著頭:“如果這么說來的話,那男子的死亡,還真是另有蹊蹺啊!”
在這世道,大多數百姓們都知道,服用了湯藥便不宜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