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留人,跟他們好好講講道理,結果幾個長老峰主都紛紛拱手送人,我也只好作罷。
烈火門的人一走,蔡姓長老站出來道:“今日的事到此結束,大家都散了。”
他連喊兩聲,眾弟子才依依不舍,極不情愿的離開。
不一會,場中就只剩長老和峰主,他們早就明里暗里的觀察過我,但我除了認識幾個長老,對其余峰主都很陌生。
九月上前,逐一介紹。
介紹到司馬皓空的師父蔡憶霜的時候,我上前行了一禮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
“代我向司馬師兄表達感謝,前幾日的事,我做得有些過了,改日定登門賠罪!”
我單獨感謝一人,忽略了其余人,態度很明了。
蔡憶霜微微頷首道:“小輩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就行,我們不會插手。”
“畢竟不管怎么鬧,你們都是同門師兄弟!”
前幾日,司馬皓空抬她出來嚇唬九月,我還以為他是個男的,比較霸道的那種。
結果是個女人,而且交流下來,頗為通情達理。
他們師徒倆,感覺都有人格分裂。麻煩要找,可遇到事,他們也是真的敢站出來維護同門。
我拱手行了一禮,作為回應。
我對其余人的愛答不理,讓他們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但我已經是很給他們面子了,黃九就沒我這么含蓄了,蹲在九月肩上陰陽怪氣地道:“這冬天還沒過,怎么王八都出來了?”
“難不成誓門的老王八都不需要冬眠?”
九月嚇了一跳,急忙去捏黃九嘴筒子。
結果黃九的嘴筒子,不是誰都能捏住。
避開九月的手,黃九繼續陰陽道:“你們誰來解釋一下,誓門的老王八到底會不會冬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