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秦放的表情一直很糾結。
那對耳環放在旁邊,隔著厚厚的衣服卻依然燙得她心神不寧。
“寧兒,不行,這耳環我要馬上還給他。”
“為什么?”
“我越想越生氣,他當我是什么?是,我是物質現實,可是我已經明確地表示過我不愿意再回到過去了。這耳環我拿著就臊得慌,好像在他面前永遠都抬不起頭。”
秦放覺得剛才就不應該收這耳環,應該直接把這東西丟助理臉上。
“你說,在崔錦程心里,我身上是不是貼滿了‘物質’‘拜金女’‘撈女’的標簽?他就是這么看我的吧?”
季寧兒剛張嘴,不等她說話,秦放又自問自答道:
“沒錯,他肯定就是這么看我的,所以才送我這個,估計人家正幻想著我拿著這耳環屁顛屁顛地回到他身邊吧?我要是不答應,人家肯定還會覺得我就是傳說中當了那什么還立牌坊的主兒。”
季寧兒:“……”
這嘴啊,什么話都讓你說完了,別人還說啥?
“承認了吧,你就是還在乎人家。”季寧兒說。
剛才還逼逼叨的秦放:“……”
憤憤道:“心是一點一點死的,我的心現在就在死的過程中。司機,掉頭。”
兩人回到酒會現場。
人還很多,一撥一撥聊得熱火朝天。
秦放和季寧兒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崔錦程,問了熟人也說沒看到,大概已經走了。
“走了?”秦放哼了一聲:“秦夢也不見了,可能換地方了吧。”
季寧兒安慰她:“先別生氣了,等回到燕城咱們就把這破玩意兒直接扔崔錦程臉上,那不更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