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我……我在鐵赤軍兢兢業業十幾年啊，我雖然是貪了點兒，但是我對鐵赤軍也算是忠心耿耿啊！沒有這老家伙，我根本不會叛變，一定會繼續貪的呀！”

陸程文還是抽煙，吹吹煙頭，不看他。

“我求您了，現在我在這里孤苦無依，天網的人不認我，認那老頭，他們非得管我要三千億，我哪有那么多錢？”

陸程文還是抽煙，不搭話。

財神就快要跪下了：“陸總，您給我指條明路吧！”

陸程文湊近了他：“現在那老登把三百億說成了三千億，你死定了，你就算是把三百億都給他們，還倒欠天網兩千七百億！”

陸程文也是損，就看著他笑：“兩千七百億，呵呵，兩千七百億耶！我都能保證，他們絕對不會讓你死，必須讓你活著，讓你健康但是痛苦地活著。”

“想象一下，你被固定住，四肢的關節都被打碎掉，甚至可能被切下去，然后留著你的軀干和半截四肢，開始漫長的、無休止的折磨。”

“嘖嘖嘖……然后逼你說出那不存在的，兩千七百億的下落……哎。”

陸程文問他：“你說得出來嗎？”

財神被嚇得臉色慘白：“說不出來。”

“那怎么辦？”

“我不知道。”

“就一直被折磨唄，十年、二十年地被折磨下去。你就是絕食，他們都得按著你給你打營養液，絕對不會讓你死。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看守，你那個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能自殺！”

財神幾乎在祈求：“陸總，事情您最清楚，您知道，我是沒有三千億的，我只有三百億啊！三百億不少了！”

“哎呦，有三千億，誰還會在乎三百億？你的錢，成零頭啦！”

“哪有這么大的零頭啊！？”

財神哭著道：“陸總，您救我一次，我往后余生都給您當牛做馬，我求您了，幫我澄清一下……”

“你傻呀？”

陸程文道：“現在所有口供都砸死了，這三千億是真實存在的！人們還不趨之若鶩地奔向大海？”

“嗚嗚嗚……這可咋辦啊？”

陸程文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唉，一起混出來的兄弟，看你這樣子，我心里也不落忍。”

“陸總，您得幫我啊！”

“辦法呢，只有一個，就看你樂意不樂意了。”

“陸總您說！”

“你把這三千億認下來。”

“啊？我！？那不更完蛋了嗎？”

陸程文道：“因為有我啊！有霍文東啊！你先認下來，我們幫你說話，先拿到三百億，把前期的投資搞定，這樣我們就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不怕告訴你，現在，那個財、牛頭哥、霍文東，還有那位前輩，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就差你一個了。要么，一起富貴，一起騰達。要么……你自己看著辦。”

“可是……我把這件事認了，以后我拿不出來其余的兩千七百億，怎么辦啊？”

“事情到一半兒，你就會被我們雪藏起來，做我們的財務會計主任。天網的人永遠都找不到你。”

“那……可是……”

“你現在只有這一條路，你要愿意，我跟他們說一聲，你就算是入伙了。你不愿意，我們回去，聯合牛頭就說三千億都在你那里，你自己看運氣吧。”

財神低著頭：“也就是說，無論怎么樣，這三千億都會扣在我頭上……”

陸程文繼續抽煙。

財神抬起頭：“陸總，從今以后，我就跟著您混了，但是龍傲天那邊……”

陸程文笑了：“龍傲天都跟我混，你看不出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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