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趙助理居然是來做這個事情的，周圍的人立刻就提高了注意力，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李南的身上。

話說得是好聽了，但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八成就是李南吧。

趙助理看著他們的眼神，慢條斯理地開口道，“王瑞暢，我問你，之前是不是有一個任務，讓你要盡快趕出來？”

突然被點名的王瑞暢一愣，聽見這個問題，也是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后為自己辯白道，“但是那個任務我已經做完了啊。”

“是你自己做完的嗎？”

趙助理的目光落在王瑞暢的身上，語氣一下就變得有些嚴肅，他冷著臉看著王瑞暢問道，“是全程都是你自己做的，沒有經過別人的手嗎？”

“這個……”王瑞暢心虛了，她垂下眼簾，低聲開口道，“找，找了一些朋友幫忙。”

萬麗麗聽見這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王瑞暢道：

“你找了外人幫忙？王瑞暢，你是不是瘋了，你不知道那是我們公司的內部文件嗎，誰讓你傳出去的！”

“沒有傳出去！”

王瑞暢拔高了聲音，努力為自己解釋道，“我就讓他們幫忙做了一點點的工作，而且那些文件，他們在直接刪掉了！”

應該是刪掉了吧。

王瑞暢雖然心里也覺得不確定，但是這會兒就只能死鴨子嘴硬，堅持道：

“當時就差一點實在是做不完了，所以，我才找了我朋友幫忙的。做完了之后，他就已經刪掉了所有的文件，沒有留下什么了。”

反正，只要自己不承認，就沒有人能確定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