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只是男人的衣服只給心儀女人,別亂給,以后你女人也會吃醋。”宗霆一本正經為薄時暮上課。
薄時暮笑了笑,眸色有些深沉異常:“行,我自己穿。”
他穿上后為宗霆檢查后背,發現有小面積燒傷,不算太嚴重,但也不輕。
“好在你跳水處理及時,否則不堪設想。先回去換身衣服,我給你上藥。”
“嗯。”宗霆提起路邊女人落下的行李包,朝別墅走。
薄時暮看到行李,皺起眉來:“怎么?她之前打算要走?”
“嗯,為了避免和小莚糾纏,同時希望我和喻細雨結婚。”
“喻細雨不是已經離開京都?”薄時暮說這句話時,面色看似無異,實則染上薄霧。
宗霆掀開薄唇:“我還未告訴她,稍后再找合適時間。”
薄時暮了然:“那今天遇到這種危險,對你來說還算因禍得福。”
險些釀成危險,如何能算福?
宗霆慶幸之前自己走出來恰好遇上,不然不知喻綿綿現在是怎樣的結果。
想到那個兇手,他眸中寒意深顯,如敷冰霜。
“兇手是誰?有誰敢在這里行兇?”
宗霆收回視線:“戴著面具未看清楚,想來也是死刑犯,被人買通的棋子。”
聞,薄時暮眼色嚴肅:“那買兇之人,是想害喻綿綿,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你?”
宗霆掀唇:“不管哪一個,都在找死。”
他話音剛落,京川急急忙忙趕來:
“先生,兇手抓到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