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長風明白之后，目光沉重的盯著眼前的歐陽方，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現在一切都只能靠歐陽方自救，他已經沒法再做任何事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博爾曼此時忍不住詢問秦凡：“秦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回答？”

“你說。”秦凡點頭。

“為什么您對我們的圣靈藥劑如此了解，甚至還能看出歐陽公子是魔子之身？這些可都是我們西方超能界的信息啊。”

博爾曼終于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秦凡笑道：“這并不是你們西方超能界的信息，我相信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下武道和超能都是一體，只是后面因為某些原因而分割開了。”

“你們西方超能界的超能力，在我們東方武道被叫做先天靈體。”

“這其中頗為復雜，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解釋不清，至于你說的圣靈藥劑，我也有，所以并不陌生。”

秦凡說到最后，博爾曼的臉色越加震撼。

他愕然的問道：“難道秦先生就是蓋世集團的總裁？”

現在蓋世集團的產品有靈液影子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全世界，畢竟能拿出蓋世強飲這樣的超級產品，一定會引起西方超能界的關注。

“我不是總裁，我只是集團法人和技術顧問。”秦凡想了想，這樣答道。

博爾曼瞳孔都縮小了，臉上充滿震驚。

他還想要再問些什么，然而一旁的歐陽方卻已經有了動靜。